冷冷的夜,寒寒的风,就在当晚,一个破庙之中,刘万财与他的新同伴老尚头儿同挤在一个火堆旁。同之前的几日一样,两人始终无话,老尚头儿本身就是个少话之人,刘万财更不可能在此时此景中还能有心情多谈聊些什么。
每日,似乎等待他的就是绝望,就如同这漫漫长夜一般,一旦开始了,就要经历无尽的黑暗。
连续几日了,刘万财去找过官府,去找过苏家,可是,没有人帮他脱离苦海。他甚至几次痛恨的将大粪泼到了苏府的外墙之上,仅为想见苏漫修一面,让他给自己一个说法,可是,得到的回应仅仅是有人去打扫了干净,出乎意料的是,竟也没有为难他或追究他的什么责任。内疚吗?得到了万贯的家财,才被泼这么点大粪,根本无所谓吗?还是,看到他这个原本可以成为老爷的读书人,竟也甘心自降身份,去碰那令人作呕的大粪,而感到有趣呢?
戏!演戏!看戏!难道我刘万财苦读十载,就为了成为一个免费的戏子吗?不甘心!好不甘心!
可是,再想回东京去寻苏漫修已经是不可能了。首先,没有人会再借给他盘缠,上次的他还日日被追债还不起呢。其次,就算他一路乞讨,有幸活着到了东京,也不会再碰到苏漫修成亲的机会了。想趁乱混入林府,再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