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忙的。况且老身年事已高,指不定哪天就入土为安,唯一令我放心不下的,就是顾家还没有后代。”
说话间顾生走了进来,母亲哭泣道:“孩子,此次生病,多亏了姑娘照顾,大恩大德,你要永远铭记。”顾生闻言,慌忙拜倒致谢。
女郎道:“公子照顾我母亲,我从没道过谢,你也无须客气,不用谢来谢去。”
一日女郎出门,顾生注目凝视,女郎忽然回首,嫣然一笑。顾生喜出望外,跟着她回到家中,言语挑逗,女郎亦不抗拒,两人欣然交-欢。
事毕,女郎告诫道:“此事可一不可再。”顾生默然不语,第二天照例登门造访,言语间百般讨好,女郎神色冷峻,并不搭理。
白日里女郎依然时不时窜门,两人相遇,女郎神色凛凛,丝毫不假词色。顾生若主动搭讪,女郎则冷语冰脸回应。
这一天女郎于寂静处询问顾生“白天那少年是谁?”
顾生如实相告“他是邻家书生,来买画的。”
少女道:“此人言语轻佻,频频对我无礼,看在你二人交情份上,我没跟他计较。你替我转告他:如果再疯言疯语,那是自寻死路。”
次日少年前来,顾生将女郎言语传达,嘱咐道:“以后小心些,不能再侵犯她了。”少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