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毕,隔墙替她续上末尾两句“幽情苦绪何人见?翠袖单寒月上时。”良久良久,窗外寂然,杨于畏怅然入室。
刚坐下,忽见丽人自外而来,敛衽行礼,说道:“原来公子是风雅之士,我不该老躲避你。”杨于畏大喜,拉着女子入座。观其容貌,瘦怯凝寒,弱不胜衣,问道:“小姐故乡何处,为什么长期漂泊在外?”女子道:“妾陇西人,随父亲迁徙至此。十七岁暴病而亡,至今已二十余年。九泉荒野,孤单寂寞。适才所吟诗词,是我自己所写,聊以寄托幽恨,只是才思有限,苦苦思索不得下文,幸亏公子替我续上,贱妾感激不尽。”
杨于畏欲与之交.欢,女子摇头道:“阴间鬼魂不比生人,如与男子欢好,必损其阳寿,贱妾不忍祸害公子。”杨于畏闻言乃止,戏以双手抚摸女子胸口,似鸡头之肉,饱满滑腻,宛若处子。又欲观赏女子秀足,女子俯首笑道:“狂生太罗嗦了。”杨于畏握住女子脚踝,轻轻把玩,女子脚穿月白色锦袜,一脚系着一缕彩线,另一脚系着一条紫带。
杨于畏问“为什么不两边都系紫带?”女子道:“昨晚因躲避公子,仓促间弄丢了一根紫带,不知遗落何处。”杨于畏笑道:“我替你换一根好了。”走到窗边,取下紫带递给女子。女子惊问道:“哪里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