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脚重的样子,准也是南原的人。不办好这事,我就停你们南原酒酿的份额。”
若儿也不知这停酒酿会有什么样的后果,但好歹也做了几天稀里糊涂的南原人,心里还是有些不该拖人后腿的自觉。她觉得脚下又可以动弹了,嘴上乖巧说,“你先松开,我答应去取了,你先告诉我这路这么走,我这就去。”
老人家的红糟鼻抽了几下:“真是个实心的脑袋,刚来的新丁还不带上导犬,你用心几下,自然会发现冰原里的每个重要地方都有指示路牌,你出棚之后直走,直到看到牌子就是了。”
若儿只得领了话,就赶忙走了出来。红鼻子在后面一阵贼笑.
肚子里的饿意阵阵袭来,直走了大半个时辰,她才看到了一个被风吹得有些歪斜的破烂木牌。上面画着个奇怪的炉子。
再走了百来米,前面过来出现了做白雪掩盖了大半的石垒。这垒外被严重被烟熏染,漆黑一片的样子就在雪地里分外显眼。
若儿走到门前,门有些沉,推开门时,一股湿热的陈腐之气冲了出来。
屋里的人尖锐地骂道:“哪个没长眼的东西,还不关上门,火...”
若儿慌忙带上大门。整个屋子又湿又热,空气中弥漫着硝石和灰尘的味道。
一道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