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小友,怎么称呼,可是哪位的高足,今日找老生有何贵干?“
若儿见她前后两副嘴脸,自己脸上还是火辣辣地痛着,但好歹巴掌不打笑脸人,她现在也发现这老童怕就是这药庐的掌事了,看她刚才炉下引火,也不简单,自己更是拿人的手短,还是先示弱的号。
“这位老…老人家,我是南原刚进来的学徒,姓韩名银若,学徒号是五十一,今日是奉了酒司老前辈的命令来的,刚才是莽撞了,这炉鼎…”
老童连声说道:“南原,呵呵,看来这次是收了个好用的学徒,五十一是吧。好数字,好数字,”边说眼睛又是上下给若儿打量了一番。
“老人家,可是这药庐的掌事,”若儿试探道。
“你就称我药童子,别把我和那些酒糟老头说成一辈的。“她说着,脸上的老纹奇迹般的消失了,恢复了最早的白嫩样子,“是要酒引子是吧,有的有的,我这就给你拿来。”
她钻到了里面,转身拿了几大包药剂摸样的东西,强塞到了若儿手里。这外面一层也包了防渗的兽皮,隐约可以闻到一股制后的兽皮和酸辣的混合味道。
若儿在这里呆的浑身闷热,有些喘不过气来,她现在只想快点离开,既然拿到了药引,心里大定,眼里紧盯着还抱在药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