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中,最是敦实的那名男子往前大踏步走去,双手一抓,就见两名趴在前头的水手被拉了回来,他将人丢回了地上,又是不过瘾般,一声暴喝,只听轰的一声打在了鼓着风帆的杆上。那根载着瞭望台的厚重木柱发出了沉闷的内碎声音。半身凹陷了进去,血天见他还要发力,走过去,手掌封住了他又要送上去的铁拳,嘴上说着:“血正,可不能再打了,要是断了,我们就走不了了。”那大块头痴痴傻傻地看着柱子,连点着头说:“不打,不打。”
这人力气实在惊人,那造船用的木选用的上了百年的老山柚木,平时就是用磨利了的伐斧想要劈开,也要半日之久,他这一双拳头若是落到了人的身上…想到了这里,船上的人再也不敢动弹了。
血天安抚下了四弟,又是转了回来,“既然是冰原出来的,多年之前,我也是欠了你们一长辈的旧情,本来依我的性子,不允的,就要全杀了,现在我就给你们个机会。”
“什么机会,”话是斐妄问得,他暗地里将血影子五人都是观察了一遍,光是使着风力的阔额男子,力大惊人的血正,立在中间不动的深眸男子,这几人看着就是不是能随便能应付的。最是可怕的是一掌就封死了血正力道的带头人血天。想要硬逃是不可能了,他幼童时就真正经历了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