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很稳妥,空中两把红月蝉已是到了手上,刀身锋利,就是迎面而来。
若儿一匕在手,也不心急,眼虽蒙布,反倒是开了心窍一般,两把蝉翼弯刀砍将过来。
她却是如预先知道一般,只觉得鼻下血天身上的那缕独特的香气就是袭来,手下就是齐使,红月来袭,黑白相迎,砍着来挡着去,不漏半丝空隙。
越是缠斗着,她脚下也是渐行渐稳,只是脚尖微移,脚跟带动,每是一步,都是恰到好处,不离杆身分毫。
两人四刀,场上械斗竟是如同星霞耀空,红白黑三色相间,煞是昳丽。
若儿再是使诈,她左手忽的空投阴阙,阙声掩在两人身势之风下,就是顺地而偷袭而去。
这一招,却是毫无声息,就是血天这样的老瞎子,也是失了戒备,感到刃风时,她慌忙侧过了身子。
只是头顶之处,又是一阵匕风袭来,她上下受袭,被一名黄毛新手逼得如此狼狈,心里也是大怒。
眼见阴阳匕首就是要得逞,就听得她的身子再起异变,两把匕首却是再也前进不了分毫,血天身之上就是冒出了鳞甲,就是连着脸上也是拼带出了无数厚片,红衣之中,再无一寸常人肉色。
若儿只觉得手下吃紧,阴阳却是穿刺不进,再见血天似是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