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处河流,商头再命人停车修整,若儿则是找了处阴凉处,给了花儿透个气,顺便浇灌些水。
她怀中的可爱也是许久没有透气,又不敢在众人面前露出飞行的本领,只得窝在一旁,看着若儿忙上忙下。
河水清凉,若儿也是许久不碰花草,这时连着十余个沾染了土尘的花盆都擦得光亮一片。
她手下忙着,黑玉提醒道,“若儿,你看盆栽侧边,刻着几个字。这几个花盆,都是些黑土胎骨,不仔细看还真辨不清上头还刻着盆文—珐璍。
商头歇在树下,手提一把紫砂小壶,直接含在嘴里。
若儿装意在旁和膘搭话:“爹爹,你可知道这附近那里烧的瓷器最好,我看那些个花盆灰里土气的,真的送出去,也怕以后的买主不喜欢。”
那商头吐出了茶嘴,在旁答道:“小丫头,你心思倒巧,只是一双眼睛还拙了些,那些盆栽的胚土都是上好的高岭土,又是珐璍轩出品的瓷器,可是上等的货色。否则,我可不会将那些锦织都送了出去。”
若儿再是不明问道:“珐璍轩?”
商头这时也是有了兴致说道:“我听你父女俩说是要出门行商,那各地的土产可是都了解了。就拿这烧制的瓷品来说,以土烧瓷,还是北陆的技艺最是精湛。你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