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是花大瓣密,更合适些。”
一旁的若儿听了,在旁笑言:“这位姐姐,这话就不对了,酒菊和一般的赏菊不同,要花小瓣细才是容易入酒,我刚才一路行来,见这旁边的野菊长得甚好,你只需用寻常的小菊捣汁混入了酒里,若是女客就添些冰糖,若是男客,就添些丹参,在了这样的气候里,很是爽口解秋燥。”
那名酒家女子一听,眼中闪过阵惊色,脸上却好不变色。她暗眼再看说话的少女,见她手前正指着洒落在花坛旁的野金菊,心里将这少女的模样记了下来。
木卿君听了大赞:“这芳菲坞的人果然是只见花色,就是其用啊。”
秋膘听了之后,跟着一愣,这小丫头是芳菲坞的人。他的心里顿时多了焦虑,也不知傅瑶是否知道。他再看见若儿脸上闪过一丝怯意,很是不好意思地看了自己一眼,还真是有几分做错了事的讨饶小女儿摸样,他心底一软,心底叹道:“也是多年前的事了,说来也不会如此凑巧。”
这一路走下去,商头都是从各家酒楼前停顿一会,却绝不入内,这样的酒楼招呼更是屡见不鲜,可见这里的民风很是热情。
等到众人赏花赏人看得一阵子口干舌燥时,商头才有些得意的说道:“今日我做东,就去百花楼饮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