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。”
北原里的陆竹轩正对着灯火,研究着那几枚血鲨翅的成色,手中突地哆嗦了下,那鱼翅上已被熏黑了一处,他心疼了个半死。
老者听着笑道:“在商言商,也是贪利,但这最是小气的人实则只是一类人,正是富人。我先前也是说了这条街上来往也都是些富人,这些人最是见不得的就是我们这类身无半文的人,他们宁可喝上最好的茶水,也不肯给我们这些人一个子儿。”这话在了这么一个老迈的乞丐嘴里说出,还真有几分世态炎凉的味道。
若儿看着老乞丐一身瘦骨,心里多了些不忍,于是口中劝道:“老人家,那你为何不换个地儿,或者是干脆去了其他城里,找些合适的事儿做或者更方便乞讨的地头不是更好。”
她也是快人快语,全然不将行乞当作了什么可耻的事情,那老乞抽完了最后一寸焦烟叶,老脸笑得和绽开的残菊般,这姑娘还真是有些意思。
他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,眼前的少女依旧没有什么嫌恶的神情,他叹道:“这是哪家的好心姑娘,你可是刚出了门,没有见过真正的恶人善人,人情世故也是半点不懂。老汉活了这把年纪,运道好些,在了普通人家里,也是身子半截入土的人了,若是幸运有了对孝顺儿女,还能有点依靠,只是老汉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