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空。里头升起了一些暖炉炭火,里头似乎添了些向料,香烟渺渺,各色兰花开的正茂。
冬日哪来的花香满屋,她再看花盆旁边,只见都搁放了个暖水小盏,她嘴里问着:“师母何时有了这般精妙的心思。”
只见前方想兰笑意盈盈,前来迎客,炎舞再看茶所里头,门面全然不同,自己这样的畏寒之人,呆在里头,都觉得很是舒心。
她心中奇怪,师母最不喜这样的艳丽花色,怎么才是小半个冬季,就见她茶所里头,涣然一新,更看她今日连神情都欢愉了不少。
想兰将她引到里头茶间里:“这些日来,我也是领悟了出来,世上兰花也有了千千万万中,出了白兰米兰,红的开得也是艳,紫的开得也是羡,在了这冬日里头,还是换上些暖眼的,让人看了更加精神些。”
炎舞嘴上一阵赞许,再看想兰,心里也是一阵唏嘘,想兰是前任国道馆馆主-炎囚的结发妻子,这些年来,师父下落不明,炎帝怜惜她一人在了帝都孤苦无依,才赐了她这所茶所。
想兰生性淡泊,经营这茶也是漫不经心,自己见她日日思念师父,才是四十岁的人,却是有了七八旬老人的心思,每日不见欢喜笑容,也是开导了好些次,都是没有多大用处。
今日看她却觉她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