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了天黑时分,眼前却只有片肥美的水草,她这时才觉得有些不对,这马哪里是认得路,分明就是贪嘴。
这时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,她好不容易回到了正道,马又是拉扯不懂,前方已经没了行人踪影,她把人给跟丢了。
夜色沉淀,四处漆黑,她索性丢下了那匹坏事的马,心底有些埋怨自己,一没有打听前路,二没有备了干粮,摸摸口袋中夜只有几十枚子币,自打前阵子受了嵇潜那伙儿盗匪的半路打劫,她就生了心眼,钱财身上留不得,最多命一条。
身后的大路上,传来了阵骡马的声音,听着也是有了焦急的路人,往前面赶路,她心里有些犹豫,想想还是找人问了再说。
马车行得很是平稳,上头挂了个铜铃,铃铛脆响,远远听着很是悦耳,在了这样的静夜里,分外引人注目。
车马行得近了,若儿才看清行来的马车和其他的有些不同,前头坐的驾车人是名年轻的女子,月袍黑发。身后的马车厢也比一般的矮小许多,只是看着还有些宽敞。
路面也不大,若儿有心问路拦车,就站在路中,今夜月色正名,她一身蓝衣,也是显眼。偏那赶车的女子,似乎有些焦急,对她更是似若无睹般,直要往前行去。
再近了些,若儿耳朵尖,听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