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和傲世焰漪都是一块儿学艺的。”
听她这么一说,百里焰漪有些不悦了,傲世则是显得有几分尴尬,茅洛天看着他和自己的徒儿站在了一起,真是两颗榆木脑袋,这类人还真的是只能埋首在了军队里,过上一辈子的军旅生活,这真到了官场上,还不知要踢上多少铁板子。
若儿呵呵笑了两声,“你先前说的法子是?”
乔布衣笑道:“说来,也是简单,我那村后头有片老林子,那里头也有块泥巴地和这里一般,往年村里老有人不小心掉了进去,就被吞了个没顶,后来看着,反倒是有些个牛啊羊啊的掉了进去,一个打滚子就出来了。”
听了这话,大伙儿都是一愣,乔布衣说道了行头上,再说到,“碰到个下雨天,我们就撑了个板子,绑在了脚下,走了过去。”
“板子?”乔布衣见她似听不明白,在了旁边看了圈,突地就见到了那载着物资的车,卸下了块板子,往了脚下绑了一层。
只见他三下两下绑好了,正要示范一下,旁边的烈明痕却突地一把,把他推往了雪地里,那可怜的乔布衣被突然这么一推,身子就跟雪橇车一般飞了过去。
他长音还没来得及拉开,身子已经是过了大半的距离,这人刚一站定,就破口大骂道:“烈明痕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