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我又不可能和安琪在一起,双方相处的太明白,反而增加了相处的负担,或许这也是安琪突然转变态度的原因。
一夜的折腾让我极度的疲倦,幸好这是一个周末,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时才起床,等我洗漱完毕,去敲安琪的房门时,她却已经离开了,这一次她离开的悄无声息,这反而让我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,这让我们之间少了许多的麻烦和烦恼,一场可以预见的狂风骤雨,就这么随着安琪的突然偃旗息鼓而在平静中度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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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周末的下午,我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做着近期我负责的“车展广告投放计划书”直到快傍晚时才从工作状态中缓过神,打开窗户看了看,天空已经放晴,悠闲的挂在半空中的夕阳便是放晴的证据。
我的情绪又开始在不自觉动荡起来,数个疑问在我大脑里盘旋着,但这些疑问并不是简单靠遐想就能得到答案的,我需要一个个去求证,可现在的我却不具备去求证的条件,事实上我倒情愿这些疑问统统烂在我的肚子里才好,我只要最后能和莫寒在一起,能坐上总经理的宝座,便够了,其他的,我不想去管,也不想问。
心烦意乱时,我又去了古桥,这一次我并不是去找道长算命的,事实上他也算不出什么,我只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