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良苦用心,我们就当没生过你这儿子!”老爸愤怒的指着我,家庭矛盾随着他的这个耳光升级到不可调和的地步。
我沉默不语,却蠢蠢欲动的要将“随你便”这三个大逆不道的字说出口。
周围指指点点的人,变的模糊,所有的非议无比刺耳,我越来越焦躁,越来越接近不能控制的临界点。
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,她拉住了我……我模糊了许久终于看清了她,原来是白静,我们在同一栋楼里办公,刚下班的她正好看到了这一幕,她轻声对我说道:“冷静、冷静……”
“张一西,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清楚了,你到底去还是不去?”老爸并不罢休,继续给我施加着沉重的压力。
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已经开始充血,一刹那我也不愿意忍受,一个念头喷发了再也收不回来,歇斯底里:“……我不去,你们愿意怎样,随便!”说完转身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群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……
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活着就像一个笑话,当痛苦叠着痛苦汹涌而来时,我只想歇斯底里。
我开着车,一头扎进了酒吧里,此刻的我需要一场大醉,换来一夜的清净。
我点了最烈的酒,一饮而尽,不给自己一点空隙,又喝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