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我还疯狂的迷恋,疯狂的信仰……可笑、可笑!
……
我驱车赶到了那个被我们命名为“烛火下的乌托邦”的天台,我要去亲手拆穿自己杜撰出来的这个谎言。
再次站在这个天台上,我出奇的愤怒,恨不能手中有一把铁锤,然后歇斯底里的摧毁这里的一切。
事实上,我什么也没有做,带着满腔的怒火,却静静地站在护栏边,已经跪着生活的我,是拿不起那一把可以击碎一切泡沫的铁锤的,我还得忍受……没有期限的去忍受。
点上一根烟,转过身,我不再眺望天台下面虚妄的世界,却在地面上发现了许多的烟头,我不需要辨认,便知道这是安琪经常抽的那个牌子的女士烟,上次的烟头已经被我清理干净,现在又有了这么多烟头,这证明最近她来过,还不止一次,但那又如何?我们早就活在两个世界中。
半空中的狂风吹的我站立不稳,没有来得及弹去的烟灰,随着风纷纷扬扬,这些纷纷扬扬就好似我繁杂的生活一样,早已经不在我的控制之中。
我是一个懦夫,看透了乌托邦的虚妄,却不敢拆穿,依然期待着它会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,给我最后的告慰。
我掐灭掉手中的烟头,不愿在这儿逗留,我害怕自己太清晰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