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辅相成,彼此不离不弃,的确如此,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刺骨的痛苦,又怎会懂绚烂的快乐呢!
……
我就要和安琪见面了,见面前的一个小时,我驱车赶到了那个专属我们的“烛火下的乌托邦”。
它虽叫“烛火下的乌托邦”但是真正有被烛火照亮的次数却屈指可数,我和安琪给了它一个理想化的名字,却不愿意亲手再次为它点燃烛火。
我黑夜时,孤独时,痛苦时,想念时,都会来这里缅怀,唯独未曾在阳光普照时来过这里,所以我忽然好奇,在光线照耀中的“烛火下的乌托邦”会是什么模样。
……
登上天台,风更猛烈、更刺骨的吹着,而我离阳光也更近了一些,却比夜幕中更加寂寥,或许这片天台只属于夜晚。
点上一支烟,习惯性地往地上看了看,却未曾再发现女士烟的烟蒂,或许安琪不曾再来过,也或许她来过,但已经不再抽烟。
少了烟蒂,于是天台再也找不到当初的痕迹,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在这里点过的蜡烛,想起我们张贴的大头贴,我的怀念和悲痛在阳光下藏无可藏!
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半了,我该去赴约了,往幽远的前方看了看,我掐灭掉手中的烟头,向出口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