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心情却有些沉重,最后和皮皮的班主任告别,与安琪一起向她的车走去。
……
路上依旧是我驾车,安琪坐在车后与我保持着距离,这种距离多少让人伤感。
安琪一路沉默,她并没有针对皮皮的打架事件发表任何事后的评论,实际上这种沉默,恰恰反映出此刻她内心的复杂,正常人多少会说两句。
我想称呼她为安琪,却根本开不了口,犹豫了许久对她说道:“安总,再次诚恳的希望你考虑我购回海景咖啡的要求,也给我一个再商场上重新证明自己的机会!”
安琪带着些许疲倦说道:“你以广告公司的形式与海景咖啡合作,难道就不能证明自己了吗?”
“你何必和我较劲,有些事情不该你承担的!”我的语气有些许激动。
“你又何必自恋,我收购海景咖啡并不是要帮你承担什么,我有自己的打算。”安琪却用一种平静的腔调与我争锋相对。
“执拗的女人!”我感叹了一句。
却在后视镜里看到安琪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我,我很识趣的选择了闭嘴。
车子继续在这座城市里穿行着,前方还有100米,便是那座楼宇,楼宇的天台被我们称为“烛火下的乌托邦”,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