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皮,花艳骨是个画皮师,又不是舍身饲鹰的佛陀,怎肯扒自己的皮,全他人的愿?
只是三杯茶入肚,花艳骨忽然捂着心口,栽倒在桌上,半晌浑身颤抖地抬头对太后蹙眉道:“可否帮我唤国师来?”
太后回过神来,见她一副旧病发作的模样,忍不住讥笑道:“在哀家面前,你无需这般惺惺作态。”
见与她说不通,花艳骨只得忍着剧痛,对她身后的宫人道:“请唤国师来。”
两名宫人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便悄然无声地往门外走去,却不想太后忽然转过身,一个巴掌甩在他脸上,然后朝花艳骨冷笑道:“谁敢?”
她倒不怕花艳骨死在这里,之前她从太医院过来,早从诸位太医口中得知,这女人浑身上下一点毛病都没有,却要装作一副体弱多病、身染顽疾状,赖在国师大人的屋子里不肯走。妖孽祸国,国师天人般的人物却也被这妖孽蒙骗了,竟把她的谎话当真,每日忙完国事,便要来服侍她的饮食起居,如此这般,哪有时间看别的女人!
花艳骨身中蛊毒之事并未声张,这毒无色无味,太医也诊断不出来,可是发作起来,却比任何毒药都要猛烈,花艳骨先是一阵剧痛,然后便觉得手足无力,双眼恍惚,脸色苍白,俨然死兆,她瘫在椅中,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