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这也是你咎由自取,怪不得别人!”
秦刚眼泪吧嗒的拉着司马律的手说道:“姐夫,这案子你是知道的,谁想到会遇到忠亲王啊,你可得救我啊。”
司马律脸色一变,看了左右一眼对秦刚怒斥道:“到了现在还在满嘴胡言乱语,早晚会被你惹出滔天大祸来,来人!把他给我押入大牢!”
司马律转身拂袖而去,只留下躺在门板上的秦刚不住哀嚎。
“姐夫!我知错了!你一定要救救我啊!”
两个抬着门板的差役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互相看了看,都是不由得苦笑一声。秦刚躺在门板上只是不住的哀嚎,叫着司马律让他救自己一命。司马律走出了一段,回身冷冷的说道:“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!你们俩愣着什么,还不把这个罪犯押入大牢?!”
那两个差役知道尚书大人动了真怒,也不敢再做停留,抬着门板转身朝着大牢的方向走去,那秦刚仍躺在门板上不住的哭求。司马律看着差役抬着秦刚离开,不由得深深的叹了口气。想起自家那个贤惠妻子,不由得苦恼该如何说与她知道。
这个时候,在皇宫禁城的勤勉殿里,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跪在孝帝刘卓的身前。这个人蒙着脸,一身黑衣,恭敬的跪在地上以头触地,正在接受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