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能将这支人数并不多的具甲骑兵阻拦下来,就是一人一口也足以将他们慢慢的咬死。
看到周军的方阵已经被撕裂,号令骑兵围着方阵兜圈子发射羽箭不断射杀周军的花三郎一挥令旗。已经一层一层将周军外围的士兵射杀了的轻骑兵立刻调转了马头,他们快速的收起弓箭,然后抽出了在阳光下反射出刺眼光芒的横刀。
花三郎将手里的铁枪扬起一声大喝:“杀穿过去!”
骑兵们怒吼一声,以花三郎为箭头,锥形的骑兵洪流沿着具甲骑兵撕开的防御冲了进去!
最前面的花三郎手腕一抖,铁枪轻易的刺穿了一名周军的咽喉,再一划,另一名周军的软甲被割裂,血瀑布一样喷出来。他的胸口被割开了长长的一道口子,内脏器官暴露在空气当中。
轻骑兵的横刀很快就不再雪亮,沾染了太多血液的横刀失去了金属的光泽,而是散发出一种血腥的色彩。
借助惯性,骑兵的横刀轻而易举的抹掉了一条条手臂,割断了一个个脖子,劈掉了半个脑袋。血泼出来一样在半空中一道一道的飞舞。空气中充斥着血的腥味和大便的臭味。这种味道将这片区域烘托的更加惨烈。
没有人真的不一点儿都不怕死,只不过有的人能压制住对死亡的恐惧,有的人将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