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过啊。”
那士兵跟着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祀常,只是拍了拍祀常的肩膀说道:“走吧,该吃饭去了,喝完了今儿晚上那口粥,一天就又过去了。”
祀常点了点头,有些木然的跟在那人身后往吃饭的地方走去。一边走,他一边好像不经意的往远处辎重营的地方看去。全营的粮草都集中在那个地方,守备森严。要下手,不容易啊。汉军点燃料草的那一刻,他其实就明白了其中的含义。城外的袍泽是在用这样一种奢侈的手段来告诉他,指挥使大人让他烧了周军的粮草!
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组率祀泉儿,祀泉儿的看法和他一致。为了不引起怀疑,祀泉儿让他先回大营,把周军辎重营的情况打探清楚之后,再商议如何把粮草烧了。祀常回去大营之后,祀泉儿就在门口那颗歪脖子老槐树上栓了一根红绳,没人看到她做这件有些无聊的事。但是到了晚上,有六个人悄悄到了祀泉儿的家门口,用监察院联系的方式敲响了房门。
当祀泉儿把城外的指示说了一遍之后,监察院三处的密谍们都有些激动。他们就潜伏在卫州某一个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里,时刻准备着也等待着组率的召集。与城外失去联系很久了,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急迫。卫州防御的好像铁桶似的,汉军如果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