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是看准了赵大人的心思的,我的心思,王爷又何尝猜不透?既然将这事交给了你,其实王爷还是太慈悲了些。”
他这话,已经有些过了。
谢焕然无奈的摇了摇头:“朝廷里对这件事虽然表面上没有人敢议论什么,但是非公道自在人心。我无论怎么做,只怕立刻便是一片口诛笔伐。王爷一脚将这球踢给了我,何尝不是让我背一个负主的骂名?”
候申道:“虽然王爷没有明说,但信里的意思还是很明白的。王爷不忍心做决定,是想给那二位一条生路。跟这封信一块来的还有一道旨意,王爷在沁州划了一千亩良田赏给了何坤,何坤告老还乡的折子已经送进了军机处,我已经派人快马送到王爷那边去了。其实想想,这何尝不是王爷给你的提示?”
谢焕然道:“我是明白的,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让那二位去隐居,这样的结局无论是朝臣还是百姓们都容易接受些。”
候申道:“这也是王爷为什么让你来处理的关键了,我与赵大人心里其实对那位小主子没有几分尊重。王爷给你的提示已经足够多了,就看你如何将事去做的漂亮些。”
谢焕然沉默不语,挨着火盆坐下来,低头看着那封信。
信上的话一字一句他都看了几遍,心里却愈发的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