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汉国的使臣一死,大夏与汉国是无论如何不能再谈什么联盟了。
知道周延公此时说出边界的事情来,就是为了羞辱自己,所以李守打断了周延公的话道:“边界之事却是乃是重中之重,孤来之前,我大夏的皇帝陛下特意嘱托孤,边界之事一定要慎重。既然大学士提起,那我正好有件事要说。”
他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府州本来是我大夏的疆土,数月前与辽国开战之时,我大夏皇帝陛下宽宏,将府州借给汉王做屯兵之地。如今战事已了,大学士,汉王可曾说过,府州何时归还我大夏?”
周延公道:“汉王确实吩咐过。”
他笑了笑道:“不过与殿下所说略微有些出入。”
“哦?汉王如何说的?”
李守问道。
周延公道:“我临行之前,汉王对我说,若是大夏使者问起府州之事,一定要好生作答,不可怠慢。”
这句话说的很客气,但周延公的下一句话却让李守气得险些吐血。
“汉王说,请殿下死了那条心吧,既然城墙上插上了我大汉的火龙旗,就断然没有再摘下来的道理。”
“大学士……若是如此说,汉王并无会盟的诚意了?”
李守冷声问道。
让身边的西夏副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