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小,根本就挡不住羽箭的洗礼。两百步以外成了一条死亡线,冲上来的契丹武士在这条线上一层一层被羽箭撕裂下来。
就好像被镰刀割躺下的麦子一样,一排一排的契丹武士被羽箭射杀。扑倒在地上的人无论是受伤还是死亡,很快就被后面挤上来的袍泽踩在脚下。为数不多的重甲士兵抬着云梯冲在最前面,羽箭打在他们身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却一点也不悦耳。这是一种无限接近死亡的声音,一点也不悠扬动听。
一名重甲被脚下的尸体绊了一下扑倒在地,他挣扎着想站起来,但身上超过三十斤的铁甲让他的动作变得笨拙而缓慢,才支起一条腿,他的后背上被撞了一下再次倒了下去。他大声的咒骂着,但很快那声音就变得微弱起来。后面的契丹士兵往前冲过去,躺在地上的重甲士兵胸口塌陷了下去,顺着铁甲的缝隙血一股一股的冒出来。
数百名重甲士兵抬着几架云梯终于成功的搭在了城墙上,后面跟上来的契丹武士将弯刀叼在嘴里,奋力的往上攀爬。而被盾牌手掩护着挤上来的契丹弓箭手终于进入了射程,他们躲在盾牌后面开始还击,帮攻城的袍泽分担压力。羽箭密集到在半空中不断相撞,然后两支箭一起从半空掉落下来。
契丹人的射术是一流的,虽然那些弓箭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