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着各自的痛处,有着各自牵挂的对象,有着各自的无奈。
就像现在,卫胄必须要登基成为炎日国新帝,而云轩澈必须要回去,面对那些自己不想要的生活。
卿怜……云轩澈脑中闪现那日城外梧桐树下的情景,当时她一曲如九天玄女,当时他翩翩如临世谪仙。为何之后,面对卿怜,他总是找不到这种感觉?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蹊跷之处,之后问起卿怜,她也是笑而不答,但是,她再也未谈起那一曲自己哼了无数遍的琴曲,再也不穿那一袭在自己梦中出现无数次的白衣……似乎哪里出了错……云轩澈陷入了沉思。
感觉,对,感觉,云轩澈皱眉,感觉告诉他,那日梧桐树下的女子与卿怜有着区别,但区别在何处?他实在想不出,他曾恐吓似的问起卿怜此事,但得到的答案,都是她坚决的回答。
突然陷入安静的内室,卫胄张开了他那张不再红如妖艳男优的唇,说道:“回去告诉她,炎天城被攻陷一事,我不计较,她为我做这些,自然就是想还了我救她的恩情,告诉她,炎日国与大靖国以后不会再有战争,告诉她,她不欠我的。”
云轩澈没有回答,他还在沉思,他还在想着那日大靖国京都城外梧桐树下的情景,那张带着银色面具的脸,与卿怜那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