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”他看电视里的无声画面,“你一直在看电视?”
她点点头,去试他额头温度。
幸好,烧退了。
“你没有家庭医生?为什么发烧了,都不吃药?”
“有,不过这种低烧,我通常都自己会痊愈。”
她噢了声,耳机挂在脖颈上,看他还微湿的头发:“如果不急着出门,就多坐一会儿。”
“没有急事,我这一个星期,都会空出来陪你,”他松了周身力气,靠在沙发上,“可能之前已经很忙,订婚之后会更加忙。”
她嗯了声,看着他。
“有话想说?”他了然一笑,声音疲倦,略有柔软。
“没有正经话,”她也侧身靠在沙发上,和他面对着面,“只是忽然好奇,为什么你会做科研,真是因为想还能做什么,才随便选择的吗?”。
“做一些事情,可以对别人有益处,”他倒是认真考虑着,如何回答时宜的问题,“而科研这种东西,可能帮到的人会更多一些。”
她嗯了声。
“我家里这样的人,不多,但还是有几个。比如我妹妹,”他说,“她生下来,心脏就是天生性的供血不足,身体不好,却一直读医科,也就是想做一些事,多救几个人。”
他说起妹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