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似人非人的虚幻感。
“啊”一声惨呼之中夹着一声闷哼,和文的刀同马一起飞出了好远。刀落,马倒,迸射出两道鲜血,洒成一片凄艳的灿烂。和文马跃腾空的那刻,中年人的脸被划出了一道伤痕,却换了和文的一条命。
他没有花再多的时间感伤对手的死亡,继续踏上了寻死求生的漫漫长路,直到死亡来临的那一刻。
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战场上的每一个人。他们放弃了人性,放弃了文明,选择了野蛮,选择了杀戮。到处是堆积的尸体,遍地是流淌的血水,在夕阳的照射下映射出诡异的红艳。
来得匆匆,退得也匆匆。如同商量好的一样,一片空旷的距离空在两方面前。疯狂的杀戮在一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,就似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,假如没有痛苦的呻吟,遍野的血肉的话。
具有丰富经验的士兵知道这仅仅是试探性的第一波攻击结束,即将面临更加疯狂的战斗。他们都会趁这空隙,抚慰暴躁的战马,擦拭手中的战刀,千方百计的恢复体力。
拉着冰棺的马嘀哒嘀哒的走着,丝毫没有被战场上浓烈的杀气而影响。两方的注意力瞬间集中在两匹马上,它们悠闲的看了一下突厥阵营和女真阵营,欢快的嘶叫了两声,慢悠悠的停在战场的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