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罗教里除了禁酒外,居然还禁荤,只准教中人吃素。胡未虽不是什么肉食主义者,可这一个月下来,天天吃那什么素鸡素肉,他感觉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,好几次都想偷偷溜出去,去外面找家饭馆什么的好好吃上一顿全肉宴,或者去山上捉点野味开开荤,小东西这一抱怨,也勾起了他的委屈和不满。
“俺要吃肉,俺要喝酒!’小东西却是越说越激动,大声嚷嚷起来,一会上蹿下跳,一会又在地上滚来滚去,倒似小孩子在闹别扭一般。
胡未也是苦笑医生,从怀里掏出那瓶二锅头,沿着地面丢了进去:“你吃吃这个看,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小东西停了下来,呆呆地看着那瓶子二锅头:“这是什么,俺感觉好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之后,它爬到二锅头边上,将二锅头拿了起来,翻来覆去看了一通后,好像又想起什么来,不等胡未教它,就将那瓶盖拧了开来,然后把二锅头送到嘴边闻了闻。
闻了一下后,它浑身一阵哆嗦,然后拿起二锅头猛地罐了几口。
“真好喝哇,这才是酒哇,俺每天最念想的就是这味道了!”
小东西拖着那酒瓶,又在地上一阵翻滚,咯咯大笑着,状若癫狂。
一不小心,瓶子里的二锅头便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