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微的差别,如果这希摩尔真的是魔族,那么绝不是自己能够应付。
“我看不出来。”心寒诺道。
“哈哈,那就喝酒吧,是人是魔都无所谓。若我是人类,那么我们就是同类,该饮此一大碗。”希摩尔说着,为自己的碗中倒满酒,一饮而尽,“若我是魔族,而我能容得你,你也容得我,岂不是天大的缘分,更应该喝一大碗,哈哈……”说着再次将酒倒满,饮尽。
心寒诺本也是豁达之人,被希摩尔的话引动了胸中的豪气,也是连饮数碗。
两人你来我往,顷刻间将两坛酒喝完,醉倒在地。
自此,心寒诺便在此处住了下来,每日间看希摩尔采果酿酒,或者兴致来了,两人大打出手,然后再共醉一场。
时间飞逝,又是几个月过去,心寒诺与希摩尔两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敌是友,他们都没有问对方为何来到这里,也没有问对方何时离去——他们两人很少交谈。
今天和往常一样,两人大打了一场,坐下喝酒。
“明天,那东西就该再现,你果然是为它而来。”希摩尔突然说道。
心寒诺闻言大惑,但脸上却毫无表情,轻轻的“哼”了一声道:“你还不是一样!”
“哈哈,这东西本就是我魔族之物,别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