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没什么关系,故意要跟党和人民作对,就该拉出去打靶,一点教育的必要都没有,他们干坏事儿是犯糊涂,你要做了坏事就是明知故犯!”
叶皓东笑了:“我可以把你这话理解为夸我吗?”
齐振东笑骂:“土豆搬家,赶紧给我滚蛋!”
钱进:“把那把吉他拿上。”
一九九四年那个春天,东区少管所内,叶皓东拎着吉他从所长办公室里走出来时骄傲的身影,永远定格在走廊里等候的三零六室的少年犯们脑海中。
吴大龙心服口服:真鸡1巴牛1逼!
李伟:你们说东子老大能不能跟管教争取到几本黄书?
张少伟很感动地给他一巴掌:闭嘴!
崔宇植心中:简直太思密达了!
何林没说话,眼中却有了几分多愁善感。
少年犯们虽然年纪都不大,但个个经历不凡,早熟的很。表面看来张狂讨厌,其实内心深处都不无柔软细腻之处,潜意识里他们也渴望着能从新被社会接纳,只不过这种渴望在大多数情况下,被成人们的呵斥和误解逼迫到少年内心深处罢了。叶皓东在这个年龄段少年们眼中的‘壮举’证实了,那些永远严肃甚至冷酷的管教们并非毫无人性的社会机器,只要大家努力改变,每个人的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