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事,脾气不小;你那些个叔叔伯伯和你爸爸,就都是些三等人,顶好的你大伯伯也就勉强算个二等,咱们家要再不经历些事体,指着他们这一代和还不如他们的你们这一代,离着衰败的一天也就不远喽。”
农俊婷兴致勃勃问:“那您算几等的?”
农逸夫伸出三根手指:“三十岁以前三等,三十岁以后一等,太爷爷我是一朝悟道的修行,三一年九一八事变,我凭着一股热血去了东北,参加了东北军,一场战斗之后,我指挥的一个连全部牺牲了,只活了我一个,原因是因为我瞧不起比我小很多的营长,战场上耍脾气抗命,结果害死了一个连的兄弟,从那以后,我就服了一个理字,脾气顺了,眼界也开阔了,看待事体也明白了许多。”
农俊婷又问:“那大爷爷呢?都说知子莫若父,你说说大爷爷算几等?”
农逸夫露出自豪之色,语气悠远说道:“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,他不在这三等人之列,他的本事不是凡人能比的,他的脾气是龙的性格,或隐或现,随时节气势而变化,无论天下时局如何,他总能找到自己显露身手的机会,于国家有贡献,于家族有贡献,家国天下面面俱到。”
农俊婷咬着嘴唇,沉默半响,欲言又止。
农逸夫看她纠结的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