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那个活土匪消失了三天了,您还不让找,您是不是真老糊涂了?”
砰地一声,农逸夫的拐棍重重的敲在栏杆上。
“农维信,你个拎不清的给我闭嘴,他不配,谁配?你是不是要说你们父子两个交的那些个上流社会的青年才俊配?上流?我看全是一群下流胚子,你们这些个白相人,老是觉得咱们家比人家早做了几年生意,动不动就认为除了农家就没正经生意人了。华夏人,从老祖宗传到现在,哪个不是农民的后代?人家是活土匪,你们是什么?你们那个新北方是哪来的?你们算计的那个天一阁又是哪个开创的?祖宗饭吃的不香了,一个个想着些毛毛心眼,自己的闺女都能当成筹码去交换利益!一群糊涂蛋,你们搞什么搞?一把胡子,全长到狗脑袋上了,自己去后边看看吧,小婷儿早回来了,小孩还在这里,她能跑到哪去?”
农嘉盛住的前院厅堂里,刚确认农俊婷完好无缺的呆在家里。屋子里只有农维信父子。
“爸爸,你不能这样下去了,爷爷他糊涂了,撑不起这个家了,咱们家现在一天比一天难过,爷爷糊涂着不管事,大伯又退下来了,咱们再不做些有用的事,撑起门面,咱们农家真的要出大问题了。”
农维信有些大彻大悟后的颓丧。摇摇头叹息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