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丧气的楚烈施施然走回来。看着一脸幸福回忆状的马春暖嘟嘟囔囔道。
“你那叫活该,愿赌服输这都是你应该做的,人家都跑到你老窝里了,你还让他跑了,你不当这个苦差谁当,再说了,小的时候你不是挺喜欢保护我的吗?十七岁那年你不是跟我说要给我当一辈子哥哥吗?”马春暖一拍楚烈肩膀,调皮的说道。
“得,你什么也甭说了,这二百来斤儿我豁出去了,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着还不成吗?”楚烈最怕她翻起这段儿小肠儿。忙不迭的投降道。“晓晓真的说廖振国连那个人一拳也接不下来?”
马春暖笑道:“你还当真以为我让你跟来是打架的啊?你把我跟晓晓划等号了吧?带你过来,一来是预防万一,二来是晓晓千叮咛万嘱咐的,这丫头想见你的心思多过请你助拳的意思,她的想法你还不明白?”
楚烈摇摇头:“我当兵那年她才上幼儿园,隔着代沟呢,她一小丫头的心思,我哪明白去啊?”
“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你是怕明白了以后成我妹夫了,就得管我叫姐,到时候咱俩就来个大调个儿。”
酒店大门一开,赵继东在安保人员的簇拥下离去。马春暖冲楚烈一笑:“到咱们了,走吧,别渗着了。”她的笑容在楚烈眼中绽放出春暖花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