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,气鼓鼓走到大堂内,转了一圈仍然无法平复内心的怒火,尽管他一直自诩看淡人间冷暖,早修炼的心黑皮厚心如止水,这一刻的他胸中依然燃起熊熊怒火难以控制。砰地一声,是叶皓东踢翻大厅内玉石屏风的声音。
“那个乔宝山呢?这孙子还在那当什么总经理是吗?”
“死了,被人一飞刀刺死的。”马春暖眼神有些飘忽,口气中说到飞刀的时候,更是流露出小女人的怀恋之色。
“刺死了?”叶皓东有些泄气。“那这丫头还有什么委屈的?”
“刺死乔宝山的人只有杀了他的本事,却没办法洗刷若琳她爸的冤屈,更没法为她陷进监狱的妈妈翻案,这个案子有太多人涉足其中了,有打招呼的,有拿了乔家好处的,有用这件案子作为政治筹码参与交易的,五年了,这件案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被黄土掩埋的臭茅坑,不能挖,一挖就得臭气熏天,我们这些人都想帮若琳,但都没这个能力挖开这个臭茅坑。”
马春暖基本每提到刺死乔宝山那个人的时候都会流露出迷恋之色来。谢抚云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变化。“这么说你的那个他是个行侠仗义的豪杰了?听上去他好像把事情办的很不彻底呀。”
“他再出色也还是个人,再说这件事的难度不是一般大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