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八十年前出生的日子挑的好。叶皓东干笑一声说多谢三爷爷成全。农维义摆手道:“三爷爷这条老命是你从阿富汗抢回来的,不就是提前几天过个生日嘛,当不得什么事体。”农维信说你那些叔叔伯伯还有你们的朋友还在那边等你们过去,我们这边没什么事情,不用你们陪。叶皓东施礼后告退。
在座中人当得起国士无双四字的就有二位。赵继东寿眉一展,看一眼坐在身旁的农维诚,道:“这小子前些日子跟张德彪闹了些不愉快,今天他闹这一出,很多人觉得他是想拉大旗扯虎皮,显露一下信义堂的人脉力量,维诚你是怎么看的?”农维诚将目光投向头顶的苍穹。天空中有星光点点,农维诚的声音有些苍茫悠远之意:“老赵,可还记得二十八年前咱们曾经试看天地翻覆?”
赵继东摇头说:“今时不同往日,那个时候国家迫切需要变革,而今天,稳定才是大势啊。”农维诚微笑反问:“十年以后呢?又或者二十年之后呢?”赵继东皱眉沉思片刻,终于点头道:“改革近三十年,咱们的执政能力在增强的同时官本位思想也越来越严重,官民之间的不平等和唯gdp为先的从政理念导致的财富分配不均,以及渗透到各个级别的腐败现象,这些都是日渐突出的社会矛盾啊,也许用不了十年就会爆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