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楚惜宁肯这样对她亲了。现在的她几乎选择性忘记了当初姐妹俩打架,是楚惜宁先侮辱她的。
“姐姐,以前是我不懂事儿,我再也不会跟你争
了!我们都好好的,还是好姐妹!”楚婉玉呜呜地哭了起来,断断续续地说着。
楚惜宁捧着桌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,掏出锦帕替她擦眼泪,轻轻替她顺着气。
“玉儿,你要记住,整个侯府的姐妹里,只有我们才是最亲的堂姐妹!”楚惜宁轻轻哄着她,同时也在不断地提醒她。
她是见识过在二婶的教导下,楚婉玉有多听话。一旦某种思想在楚婉玉的心里扎了根,就会很快收获到果实。
“嗯,我明白。就像珍珠二人一般,无论和谁闹,永远都是一致对外!”楚婉玉轻轻点着头,她肃着一张脸,甚至认真地举例子。
楚惜宁的嘴角划过一丝甜甜的笑容,继续取过针线匣子,翻找着精美的花样。
“可是姐姐,那杨红花呢?如果珍珠和杨红花比,我宁愿向着珍珠。”楚婉玉撅着嘴,声音越说越低,有些底气不足。
楚惜宁压制着心底的欢喜,并没有抬头,半晌才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她姓什么,怎配你向着她?本来就要先向着自家姐妹!”
楚婉玉的脸上逐渐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