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发现了,那就等于破解了。
往往在车上打个盹儿,半睡半醒之间感觉胯下凉飕飕的直往里灌风,一睁眼,肯定是齐整整的一道刀口,连鸡带蛋的都在外边展览呢。
所以才有这售票员大妈这一怪话,她这么一说不打紧,全车的乘客十分警觉的夹-紧了双腿,却把小四搞得灰头土脸的死的心都有了。
纪墨一回头,原来是小四呀!赶紧上前拉开售票员大妈的手,说这是我哥们儿!钱我给,您就口下留德吧……
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,纪墨给了钱,这大妈的嘴也就消停了。可怜的小四失魂落魄的跟着纪墨坐到了后排,看着车窗外一直很忧郁。
纪墨真过意不去了,要说人家小四做中南海保镖的料子,每天跟着的不是国家领导就是军队首长,哪里遇到过这种阵仗呀。这还不都是跟着自己做的孽嘛!
“小四?呵呵,别在意,那个大妈是嘴毒了的点,可其实她没恶意的……”纪墨说着自己都觉得虚伪,我靠,那岂止是毒啊,简直就是奇-淫-合欢散搭配西班牙苍蝇!绝配啊!
小四毕竟还是专业的,回过脸来和纪墨对视的时候,他永远都是刚毅冷酷的神情,能让你看到他就特有安全感。
“谢谢。”小四说,他冷得赛过西伯利亚冰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