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着床上躺着,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正跪在他面前,身上只裹了条浴巾,趴下来双手捧着秃顶老头那可怜兮兮一根小牙签,细心又耐心的舔着“冰棒”。
“墨少,现在就进去不?”小北悄悄在纪墨身边问。
“现在进去……不给力呀!”纪墨把偷窥位置让给小北,他可没窥淫癖,拍拍小北肩头:“拿相机现在就开始拍,尽量清晰一些,重点是那老头的脸,注意女孩的脸别拍到,嗯,一直拍到他们做那事儿,我们再过去踹门。现在早了点。”
“可是……墨少,听说会长针眼的呀……”小北津津有味的看着,又有点觉得不好意思。
“是啊,所以我让你拍呀。”纪墨恬不知耻的说。
“……靠!”小北很无语。
“要不你问问其他俩人有没有兴趣,谁有兴趣就来换你的班!”
“算了,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!可着我一个人来吧!”小北大义凛然的说,两眼始终盯着数码相机的小屏幕上一对肉-虫的蠕动。
“这可没人逼你啊!你自愿的啊——”纪墨说着爬回房间去了,还得先给其他俩人交代下一会儿的表演和台词。
连着抽了三根烟了,也没见小北回来,纪墨从窗口探出头去,冲小北喊了一嗓子:“哎——那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