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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老人的家并不在市区,而是在相对偏僻的郊县昌安。说偏僻也只是这时,纪墨清楚记得前世的时候昌安发展的非常迅速,而且著名的燕京政法大学也是在昌安的。
那是一栋半边隐藏在山坳的别墅,爬满绿色爬山虎的花岗岩围墙、青砖白瓦的小楼,显得极其清雅。门口也有着穿黑西服的青年男子转来转去,似乎是负责着保安工作。
纪墨的车开到门口,两名穿黑西服的一左一右的包抄过来,验明了纪墨的身份,这才放了行。纪墨来之前已经打过了电话,想来宋老人是安排过了的,否则纪墨相信自己只怕进不去这座大门。
围墙中还有不小的院子,甚至圈进去了小半边山和大片草地,其中截下了一段山溪,这段山溪围绕着院落,从另一端而出。小溪中白雪初融、鱼儿跳跃,清澈见底,溪流上更架设有一座拱形小木桥,显得极为古朴。草地上,一对梅花鹿正在追逐嬉戏着,也不怕人,见到纪墨不但不躲闪,反而主动跑过来,亲昵的向纪墨吐出舌头舔纪墨的手。
山边上是一个草编凉亭,亭前一位老人便如神仙般白发虬须,正坐在竹躺椅上,晒着冬日里上午温暖的阳光,手中持着一根长长的鱼竿垂钓于溪流,真是怡然自得。
“宋姥爷,这么冷的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