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。”
“好的爸。”宋子辉跟花铁峰答应着,宋子辉拿起了纪墨送的好酒,仔细一看,不禁吓了一跳,差点直接扔地上,惊呼道:“爸,这是——”
“你干什么!拿稳了!敢把酒摔了老子消死你!”宋老人看宋子辉差点把酒给摔了,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,动了真怒了。
“啊,爸,不是,您看看,这不是什么人参酒,这里面泡的分明是……”宋子辉举着酒瓶子,声音有点颤抖又愤怒的道:“这是还没睁眼的小老鼠吧?”
“你懂个屁!”宋老人骂了宋子辉一句,跟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拿过酒瓶子,摩挲着酒瓶子一边说道:“当年我们那时候,哪儿他妈来的人参啊?还是小墨他姥爷用的他们老家土办法,把这小老鼠泡酒补身子,就我们班的人每人能轮上两口,连政委都得眼馋着。有一回我们团大冬天的埋伏小日本,老子都快冻死在雪地里了,就是喝了这酒才缓过来的……你懂个屁……”
这种感情,没有经历过的人,永远不会懂。
纪墨实在是太忙了,第二天就赶回了昌龙,陪爹妈出去拜年。不管喜欢不喜欢的,县委书记那里是要去走走的,市里关系也要走着,不过让纪墨意想不到的是,初六那天,颜先打了电话过来了,把纪墨狠狠一顿训,说纪墨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