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究家。”
“……”纪墨和宋晓茶相对无语,宋晓茶被人说破,脸蛋还红着呢,但被纪墨放开了手之后,心里又挺失落的,不禁后悔干嘛要放开手呢。
“那……这位高人,要不您帮我们随便算算?”纪墨也是被那道士刚刚的话给镇住了,忍不住就想多听听。
天厚“唰”地打开一把折扇,上面四个大字“清风徐来”……却是显得更不伦不类了,一个穿着道服的所谓玄学研究家,手里拿着儒生的扇子站在和尚庙里。在一般人眼里,这种人要么就是不世出的高人,要么就是个疯子。
“好说好说——”天厚看了看宋晓茶,两眼一亮:“这位美女雍容华贵,天生贵气,头上有紫光围绕,这一生都大富大贵与劳碌无缘!而且天生就是旺夫相,我看你定能生得一子一女!”
“啊……”宋晓茶一听,更不好意思了,心里却是在窃喜,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纪墨。
天厚又拿折扇指点着纪墨:“帅哥你的命却是怪了,晦涩难明,竟然看不出究竟来,莫非是个逆天改命之人?”
“这个……”纪墨一听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,却没想到这位天厚连这个都算得出来。
好在天厚话题又转去了别的方向:“但你这一世必然也是大富大贵,若是从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