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的东西。从认清这一点的那天起,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有着明确的目的,必要得到最大的收益,王族再也输不起,他们都明白。只是这颗心究竟不如他那般平静,便如那一个简简单单的“忍”字,他写得出,她却不能。
眼中的怒意渐渐褪去,子娆自嘲般笑了,“是该杀,子严当年妄图叛变夺位,险些惹下大祸,他不自量力,其实是自取灭亡。只是,刑谳司的宗卷明明白白呈在长明宫御案之上,轼杀王子的罪名,墨烆又将如何自处?”
子昊一言不发,只是漠然负手遥望大江。
随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的墨烆突然上前一步,在子严墓前俯首三拜,再对子昊叩行一礼,站起身来。
子娆诧异回头,心中猛地一惊,尚不及反应,墨烆快剑出鞘,已闪电般掠向颈间!
“墨烆!”子娆脱口惊呼,待要阻拦却已不及。
身旁忽有劲气射出,白影如电疾闪,一声轻响,墨烆的剑竟被人挥袖震飞,人亦仓促后退数步,愣在那里。
子娆骤然松了口气,子昊头也未回,身侧衣袖飘落,随那漫天枯叶猎猎风中,一句问话水波不兴:“你做什么?”
墨烆呆了半晌,默默向前跪下:“刑谳司要的不过是臣的性命,请主上不必为难。”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