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宣王掌控,哪怕是各营上将,亦没有单独调兵的权力,哪怕是最低一级的战士,亦只听从一人之令,只可为一人战,只能为一人亡。
如光使一时错言,背后微微冒出冷汗,依着宣王素日脾气,虽不至于为此要了他性命,但恐怕活罪难逃。
却不料只听得一声发问,面前流金广袖微微一扬,花月使亦退至一旁,座上之人却未再发作。
姬沧收手,只是漫然看了一眼那殷红如刃的血痕。好利的剑法,好锐的杀气,那一招日落千山,逐日剑下,他也不是第一次得见,只是从未想到在这等情况下,竟然显些没能避开,他临阵出手,倒并非要保那五名战将,不过那人真正的实力,如今就连他这个老对手,恐怕也要重新估量一番。
但便是这样才好,惊才绝艳少原君,曾以一人之力振一方,以一人之力慑天下,莫说是区区数名战将,便是半壁江山,他亦不惜倾手一掷,只为得此一人。
姬沧挑眸一笑,目光忽然扫向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