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昊的语气中听出恨意,当他不喜欢一个人时往往就会出现这种令人不安的冷漠,如果这时候她现身相见,子昊又会怎么想,会否相信她和这蛊术全然无关,而她又如何能说自己和婠夫人毫无关系?
婠夫人轻移莲步,沿着幽芒莹莹的清溪走上前来,两道锋利的眼神隔着轻纱细细打量子昊,说道:“原来你的九幽玄通已经到了如此境界,怪不得那丫头着急要找岄息,不过就算岄息不死,怕也没什么办法救你一条性命了。”
子昊看住月色下烟视媚行的女子,冷冷道:“子娆的身世是你告诉她的,是否你故意设计令子娆亲手杀了岄息?”
婠夫人道:“是又怎样?原来你早就知道,居然还能容她这么久。”
子昊点了点头,“那么这世上除了朕之外,便只有你还知道此事的真相了。”
婠夫人道:“这件事情知道的人本就不多,歧师死了,岄息死了,这个秘密我若不说,恐怕当真没有人再知道了。”
子昊负手身后,抬头望向山间冷冽的月色,缓缓道:“很好。”话音落时,他忽然身形一晃,抬掌向着婠夫人当胸拍去。
月色仿佛瞬间被寒云笼罩,这一掌所带来的肃杀之气从四面八方向婠夫人卷至。婠夫人向后疾移,却感觉无尽的压力迫体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