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司道:“靳将军受的是外伤,伤势虽未致命,但需卧床休养,所以还要些时日才能恢复。楼将军被姬沧震伤经脉,苏公子花了一天一夜时间助他行功,现在已好了大半,我们来时,他还定要随军压阵,后来被王后喝住,才极不情愿地留在了帝都。”
众人想起楼樊那急躁脾气,让他待在帝都眼睁睁看人打仗,还真是比杀了他都难受,不由皆尽莞尔。子昊唇角亦是微露笑意,转头对苏陵道:“他们两个在伤势痊愈之前,待在帝都哪里都不许去。”苏陵自然知道这两员大将最是冲动,若在息川定然坏事,主上本便是故意将他们支回帝都,点头答应下来。子昊复又看向离司,声音微微转柔,“你回去好好照看靳无余,他性情耿直刚烈,现在有伤在身不能参战,心中定然焦躁,你素来体贴细致,处事稳重,又精医道。且多用些心。”
离司本来很想留在息川,但是主上说一不二,无奈只得从命,一时也未留意子昊说话的语气和平常不太一样。叔孙亦复又抬头看了她一眼,目露思忖之色。
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墨烆突然低声喝到:“什么人!”反手推开雕窗。子昊在开打窗户之前目光已经落向外面,雪中闪出少女清秀的容颜,含夕怀抱着云生兽从窗前站起来,转到门口叫道:“子昊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