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领,现在在他面前都颇有几分畏惧之心,瑄离眸光微抬,带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,“宣王本就是个狂妄自大的人,一个人太过狂妄,便会目空一切,除非遇到一个和他势均力敌的人。所以一直以来,赤焰军将领一旦战败唯死而已,宣王根本从未将那些人放在眼中,更加不会在乎他们的生死。但是在整个北域,无人不对宣王畏若神魔,心甘情愿为之所用,这个却是狂妄的魅力与气度。”
皇非目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,好似岐山之畔划落的流星,冰冷而又炽热,“赤峰山相遇,我与他斗了整整十年,他的确是个好对手,但最终还是要死在我的剑下。”
瑄离道:“所以君上正是那个与宣王势均力敌的人,既相互吸引,而又渴望毁灭彼此。”
相互吸引,而又渴望毁灭彼此。皇非徐徐闭上眼睛,息川城中惊天的烈火仿佛仍在眼前燃烧,那人魅肆的神容也在烈火的背景下如此清晰,直到现在,他依然记得剑锋刺入他胸膛的感觉,那生死刹那,他分明在笑,如此痛快惬意,就像多年来每一次与他开怀畅饮或是并肩纵骑,伴那星月飞扬的笑容。
面对着冰冷的黄金棺椁时他才突然发现,十年争锋,十年快意,与那人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总能听到他的笑声,看到他的笑眸,鲜血染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