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施秋左手提着药包,右手就摸着衣兜里的那瓶子药。
‘秦然瑜为什么要把这样一瓶药随身带着?究竟是她不想跟上官博熙有后代,还是她用作其他途径?若是前者,难怪上官博熙只有一女,再无其他子嗣,同样也就证明,秦然瑜是早知道秦家对上官家有所图,说不定也是秦家故意安排进上官家的棋子,这样说起来,秦然瑜就死的并不冤枉了,毕竟她成为上官博熙的妻子,是抱有目的而去的。’一路推敲,施秋自认为已经将秦然瑜以及秦家的计划推敲到八九不离十,先是成为上官家的媳妇,然后让上官家无后,最后再将上官家生吞活剥,秦家的计谋,倒也是天衣无缝,为了不让上官博熙觉察,甚至不使用西式避孕的方式,而不惜使用这种特别有效、但对身体有害的避孕方式,可谓是用心良苦,上官家败的不冤枉!
不知不觉间,施秋就已经回到厂门口,刚刚进厂,就听见王德馨大声招呼自己,“小禾啊,刘公子他们来了!”
“刘睿国?”施秋心中一动,快走两步,就看见那辆兰博坚尼已经被开到停车场中央,刘睿国和钱元欣正站在旁边评头论足,陈雪浩在另外一边,瞄着自己笑。
“小禾,这一大早的就出门,哟,买药去了啊!找范老先生看的?”王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