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层面上去,他现在关心的事情就是施展云的安危,若不是他铁了心不暴露自己在成都,说不定在成都的时候,他就会给施展云或是施可菲打电话,不过他现在还真是有些怕给施可菲打电话,因为施可菲的态度,施秋接受不了,跟生死仇敌一般,好像恨不得将施秋咬来吃了。
军方严格的布防,对施秋的行动也造成了影响,他坐在出租车上,都被接二连三的检查,要不是准备工作做的天衣无缝,说不定就被巡逻的士兵给抓起来了。
“老弟,”因为这次施秋化妆的模样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,所以对开出租车的年轻师傅,称呼老弟一点不妥都没有。“这边到底是在做啥,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。”
出租车司机也是个健谈的人,就算施秋不开口,看他模样好像也正想,“嗨,老哥你是外地人,不知道情况,前段时间啊,我们浙江可是出了几件大事儿,您今天看到的阵仗,就是因为那几件大事儿造成的,您要是不嫌我烦,我就慢慢跟您说...诶,对了,老哥您这是去哪儿呢?”
从别人口中听自己的事迹,实在是一种古怪的感觉,尤其是那年轻司机说话阴阳顿挫,如同评书一般的感觉,倒真是让施秋心神随之涤荡起伏,很有味道。
“...现在,你明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