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施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放下心中的那些感悟,转身过去,望着谭老爷子,“外公,天气这么冷,你不待在房间里,出来做啥?”
“房间里有什么可待的,趁着现在还能感受冷暖,不该好好的感受下?等到我百年之后,天天待在在那个小匣子里,倒是感觉不到冷暖咯!”谭老爷子说的豁达,死亡,是命运对每个人最公平的一种待遇,面对死亡的时候,人人平等,只是心境不同而已。施秋对外公这种豁达很是钦佩,人都说越老越怕死,或许这个俗理,在外公这里,倒是行不通了。
“外公,你老人家今天感觉如何?”仅看外表,还真是看不出谭老爷子有何不妥之处,但实际上,老人家左右手现在都是个摆设,按照那个张医生的要求,谭老爷子这左右手怕是要固定起来,才能够预防他无意中动作过快而撕裂伤口。那是因为她一不了解像谭老爷子这种人,对于自己身体的控制力有多么强,二来也是不知道范国易那种特制云南白药的实际效果。“要感谢范国手啊,今天早上起来,我都快感觉不到痛了,施秋,你的伤口如何?”
说起伤口,施秋的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,因为他今天早上起来穿衣服的时候,就豁然发现,很多昨天晚上还历历在目的伤口,居然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痕